“你在g什么？”安格斯站在她身后，冷冷出声，语气带着不言而喻的不悦，即便不想争吵，被尼古丁熏着，他也实在笑不出来。
“写。”郗良说。
安格斯闻言一挑眉，写，这意味着郗良要赚钱，要赚钱，意味着她把注意力从佐铭谦身上挪开，有上进心了。
安格斯的脸sE当即变得温和，“这回要写什么？”
“不告诉你，跟你说你也不懂。”
安格斯拿起边上写满的一页稿纸，默默忍着烟草味看了一下。
这一回，郗良要写的是一个名叫西莉斯特的nV孩，故事伊始，西莉斯特便杀掉了未婚夫。
“你写你自己？”安格斯问。
“不，我只是要写一个永远会逃脱制裁的杀人凶手，就像开膛手杰克，而她刚好和我一样，是个nV人。”
“不错。”安格斯说着，将稿纸翻过来，背面一行字刺到他的神经。
——谨以此文献给西莉斯特唯一的nVX受害者妮蒂亚·斯特恩
安格斯骤然想起来她的上一篇的结尾。
——太yAn说：“你犯了唆使罪，教唆人们自相残杀。”
——斯塔说：“有吗？”
——太yAn说：“二十七年，你教唆一个小nV孩谋杀一个花季少nV！”
——斯塔说：“是吗？我忘了。”
郗良真的打算忘了。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