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很恨他,报复心极强。

    安格斯难以置信深x1一口气,讥讽道:“如果你当场被抓,你怎么说我也有份?警察会信?”

    郗良眨巴眨巴眼睛,道:“我怎么会当场被抓呢?警察又不知道我想杀他,他们不能在那里等我,当然就不能当场抓我。”

    安格斯快要被她初生牛犊的理直气壮气Si,g脆恫吓道:“你杀的是独来独往的穷鬼吧?你哥哥的父亲,是一个有钱人,身边多的是保护他的命和财产的人,随便挑一个出来一巴掌都能扇Si你,你根本杀不了他,还不早点清醒?”

    郗良一愣,“你怎么知道?说得好像真的一样,你见过?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安格斯藏得极好,理所当然道:“你忘了你拿给我看的是报纸?能上报纸的会是小人物?有钱人都带保镖,保他们的命和钱,这是常识,有脑子的人都知道。”

    闻言,郗良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眨眼间蔫得和霜打的茄子一样。

    原来,真是她在做梦,是她没脑子。

    “呜呜……”她忽地哭起来,跑向楼梯,径直上楼。

    话语无情,把人中伤,安格斯自己也心烦,靠进沙发背闭上眼睛冷静了好久。

    为什么她不能只是单纯想杀人?

    为什么她杀人都是为了夏佐?

    为了夏佐,为了夏佐,为了夏佐……

    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姑娘,会颦会笑,会嗔会怒,却好像只是为夏佐而生。

    ……

    楼上一盏灯也未开,一片漆黑,漆黑之中,nV孩的啜泣声飘浮在半空,凄凄惨惨。

    nV孩蜷缩在床上,哭得撕心裂肺。安格斯不开灯,径自走到床边,轻轻抚m0她的背。

    知道安格斯来了,郗良回过头来望着他,含糊不清哭道:“我没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