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康里眸光幽暗,一个眼神遣退了一旁的手下,宽阔的房间内只剩他和黎蔓秋,他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市场上没有合法的避孕药物,只有黑市上流通的一种,服下对nV人身T伤害极大,有可能还会Si人。谁给你的胆子拿那种东西给她吃!”

    闻言,康里靠着椅背,面不改sE喝了一口酒,毫不在意问:“所以呢?”

    黎蔓秋的拳头攥得咯吱响,康里轻声而有些轻蔑道:“你是在质疑我没有好好对待一个自己送上门的nV人?夫人,有空——与其在这里出无用的气,倒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教育无知的小辈,让她学JiNg明点。”

    “你——”黎蔓秋气结,万万没想到这个随便的东西敢这么大言不惭。

    “……如果我没记错,你家里似乎有个妹妹?”

    康里的脸sEY沉下来,黎蔓秋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听说她好像脑子不大好,这算是你家的丑事吧?我看你长得还不错,你的妹妹应该也长得不错,可惜脑子不好。可怜的姑娘,漂亮却没脑子,想想都知道她的一生会很难过,光是碰上心思歹毒随便喂她吃药把她当玩物的男人的几率就b寻常姑娘大多了。你说呢?”

    康里不动声sE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又冷漠地倒了一杯,冷漠地喝掉。

    黎蔓秋看着他,心道他还不算全无良知的人,她看得出来他在为别人提起他的妹妹而生气,不过他的自控能力很出sE。

    “尽管你的妹妹b寻常姑娘出身好一些,她姓佐-法兰杰斯,想也知道不会有几个男人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算是你佐-法兰杰斯,也依然不是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物。

    “这些年我看了很多风水轮流转的人和事,很唏嘘。依我看佐-法兰杰斯也不是可以永远高枕无忧,我姑且以长辈的身份告诫你一句,出来做人做事,特别是对无辜的人,下手不要太狠,小心有报应。”

    黎蔓秋说完,一滴酒未喝,一身冰霜地来又一身冰霜地去。

    她一走,酒杯在康里手中y生生爆裂,碎片绞着一丁点酒水和血水往下掉落。

    他的手仿佛不是他的,一点感觉不到疼痛,心口却像被掏空了一般狂风呼啸,冰凉渗痛。

    ……

    江玉之被黎蔓秋禁锢在房里养了足足一个星期,成分不明的药物影响过去,身T康复,月经结束,她迫不及待要见康里。

    黎蔓秋不得不按着她把怀孕、堕胎、生产、难产等x1nGjia0ei会产生的一系列危害悉数倒出,字字句句提醒她会Si人,Si的也只有身为nV人的她。

    但似乎因为残酷过于冗长,江玉之先是被吓呆,最后茫茫然的,什么也没记住,连害怕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