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贵人点头,步入房间:“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

    这里偏得很,怎么会顺道。白茸感激地笑了:“谢谢你,我挺好的。”正说着,捂住嘴咳嗽几声,对上关切的眼光,又道,“老毛病,天暖和就好了。”

    昱贵人说:“我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想问。”

    “林宝蝉的事?”

    “对,他们说是你杀的?”

    “你看我像吗?”白茸反问。

    昱贵人摇头:“要我说也不是。”

    “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我跟他做过邻居,虽然……唉,算了不说这事了。”

    “你神色疲惫,是有烦心事儿吗?”

    昱贵人说了墨应两家的事,满面愁绪:“我跟他们也算有些亲缘,本以为这辈子是见不到了,可现在却又是这种局面。那日我接到养父书信,他让我务必争一争。”

    “争宠吗,皇上已然对你恩宠有加,你大可不必忧心。”

    “但愿吧。”昱贵人忽而苦笑,“不过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现如今只怕也没人能去谈这个争字了。”

    “为什么这么说?”

    昱贵人把形势大致说了一遍,谈到昙妃时,道:“他现在一人独大,整个后宫都快成他的天下,皇上几乎不再找别人。”

    “他竟然做到了专宠?”

    “现在连皇贵妃都没法与他抗衡。”

    “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