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今日一见,贫道觉得与你甚是有缘。不知宋施主可愿陪我下上一场,把这局断棋下活,能有个好结局?”

    江云鹤闻言,笑容渐淡,眼里有了几分叶疏晚从未见过的谨慎:“信士今日不适,只怕辜负了道长的美意。”

    闻人禹道:“宋施主,不急于一时。明日贫道也在此地下棋,若是施主愿来,明日辰时三刻,这棋是重开还是遗憾,便在于你了。”

    他说完,目光又对上了叶疏晚:“若是可以,贫道也希望这位女施主能来。”

    叶疏晚一愣,指了指自己:“我?”

    她笑着摇头:“道长,信士不懂棋,怕是来了也看不懂、看不明白。若信士来了,不就成了牛嚼牡丹、暴殄天物了吗?”

    “女施主此言差矣。”闻人禹笑的意味深长,“有些棋,不必眼睛懂,心懂即可。”

    “观主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出来后,叶疏晚忍不住问道。

    江云鹤瞥了她一眼,心里亦有些纳闷:“叶小姐,宋某怎会参透道长之意。”

    这可不好说,你不是那什么有缘人吗?

    这话叶疏晚就敢在心里念念,没敢说出口。江云鹤不知在思量什么,两人到分叉口便无声分开,叶疏晚向女房,江云鹤向男房,期间一句交流也没有。

    叶疏晚回到厢房里,就一直等着褚青青回来。她睡了一会儿,也用过膳,又同小七天马行空的聊了好一会儿。

    从日出等到日落,再到夜色渐起。

    厢房外始终没有响起敲门声,叶疏晚的心,终于彻底提了起来。

    怎么回事?道观大门都闭上了,她连个影子都不见。

    叶疏晚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半天,门外突然‘哒哒’两声,她以为是褚青青,三步并两步踏了出去:“青...宋公子。”

    叶疏晚肉眼可见的失望:“你怎么来了?这是女房,你不大方便来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