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醉酒又是滚床单,壬年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生物钟原因天刚亮就醒来,腰酸背疼头痛yu裂,人再往前滚一点就要掉下床了。

    眼睛睁了闭闭了睁,她挪开横在腰间的胳膊,还以为是身在梦中,心想这次ShAnG的地点还有点新鲜,竟然转移到了他的房间,这样也好,床b她的大。

    她打呵哈欠,忽觉口渴想找水喝,窸窸窣窣地穿鞋下床,看到扔地上的衣服一愣,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布满红痕的x前,某些片段闪过脑海,她伸手,不敢置信一样,捏了捏自己的大腿r0U。

    会痛。

    壬年深呼x1口气,静坐半响后,轻手轻脚地起身去捡地上的衣K。

    “你要去哪里?”

    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清晨将醒未醒的低哑,壬年捡内衣的手一僵,哈哈g笑,“去下卫生间。”

    “那穿衣服g嘛?”

    卫生间出门左拐就是。

    “我习惯穿衣服上厕所,哈哈……”

    为了让自己的说辞更具说服力,她满脸堆笑地回头,突然就走不动了。

    男人大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闭着还没完全醒,健壮的上半身和有力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最关键的一点却被薄毯盖住,从肩膀到前x都可见抓挠啃咬过的暧昧痕迹……

    壬年喉咙管一痒,有种把人叫醒继续再战的冲动。

    昨晚前半场激烈至极,两个第一次上路的新手意外地配合完美,她横躺在男人身下,身心沉浸在他制造出的美妙节奏里,离顶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到了,她趴着打出个酒嗝。

    吐了,吐得猝不及防,两个人都蒙了。

    之后换掉g净的床单,暧昧的气氛却没了,浓情的夜晚惨淡结束。

    壬年仰脸,扼腕叹息,低下头穿衣服K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改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