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很想回头看他动情的模样。
哪怕知道,他此刻的狂肆,多半是春药导致。
可她被他蜻蜓点水的吻蛊惑。
且忍不住去想,他为什么不想她看?
原本她掰紧枕头,承受他深浅不一的抽插鞭挞。
这一分神,恰逢他狠狠撞击,发烫的穴肉被巨兽顶得四散,额头磕在腕骨,脑袋一阵晕眩。
身后缠绵激情的性交依然没有停止。
她要被操死了。
秦之淮会对闻岚说“操死你”吧。
她不记得了。
季怀瑾什么都不说,闷头欺负她,连她想求饶都看穿,轻飘飘一个吻勾走她的魂。
她重新抱紧枕头,垫在锁骨下,支起脑袋,观察摇摇晃晃的灯影,抿紧红唇。
她不喊疼,也不叫床。
像是甘愿做他的泄欲工具。
但这并非季怀瑾的本意。
无论她想白嫖他、或者想被他白嫖,他都有说不清的烦躁。
沈瑜如今这副任他摆弄的乖顺模样,勾起他汹涌情欲下的一丝良知。
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轻易将她翻身,视线凝住外翻的红肿穴肉,仿佛已有默契,阴茎寻到入口,深深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