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绥将手放在宋疏静的滚烫的性器上,感受手底下蓬勃滚烫,上面盘旋着青筋,姜绥缓慢的低下头去,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的舔着茎柱。
宋疏静额间生了一层细密的汗,滚动着喉结,手臂上青筋爆起,压着声音,“对,慢慢的,姜姜真乖,”他将手掌放在姜绥的脑后,像是鼓励一般,又像是防止姜绥反悔。
鼻间尽是浓厚的荷尔蒙味道,熔岩似的温度快要使姜绥融化了,突然他觉得四周的空气变得不流通,浑身很热,脸上也是滚烫的,姜绥看着直挺挺的性器,咬着牙,心想,“有些大的酸黄瓜,对,而且变了味的酸黄瓜。”
他的表情有一些视死如归,闭上眼睛,张着嘴巴就用自己的口腔包裹了上去,性器进入的那一瞬间,他有些难受的闭上了眼睛,鼻头一酸,泪珠子争先恐后的在眼眶中打转,性器碾压着他的舌尖尖,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顶着他的嗓子眼,刺激着嗓子眼蠕动,剧烈的呕吐感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渐渐的姜绥的脸变得通红。
突然他猛地将头瞥向一边,湿漉漉沾满了唾液的性器从姜绥的嘴角滑过,姜绥猛地弯着腰,双手撑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咳..”
那副表情像是被人狠狠肏熟了一般,浑身上下流着汁液,整个人都水淋淋的,嘴角上沾着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流下,残留着一道道水痕。
他好像很难受,一直在咳嗽,直到将那张脸都咳红了,才慢慢的平稳下来,一双眼睛里沁满了氤氲的露水,嘴唇也很性感,像是被水润过一般,其实是被鸡巴碾压红的,瘦弱的身体像被雨水浇打的秋叶,瑟瑟发抖,单薄,就算被欺负了也只能被欺负。
宋疏静细细的观察着姜绥,突然觉得自己身体里面暴虐因子在不断的增长,抑制不住的情绪像风暴一般,他看着姜绥的模样丝毫不觉得可怜,反而是觉得姜绥缺乏教育,现在不好好舔鸡巴,以后怎么才能乖乖的当他的乖狗。
姜绥想要和宋疏静说不干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只强势有力的手像是铁钳一般狠狠的压下他的头。
姜绥意识到宋疏静想要做什么之后,拼命的挣扎,“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不做了,你他妈的放开我,喜欢男人屁股的变态,”他受了欺负,什么话都憋不住,暴露了他原本的性格,什么难听的话,他都捡过来骂,丝毫没有注意到宋疏静的异常。
姜绥骂的脸都红了,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冷笑,看见了那张如修罗一般阴恻恻的脸。
接着场景置换,一阵天旋地转,姜绥被人揪着衣领子提了起来,然后重重的压在靠椅上,一阵眩晕感传来,他错过了最佳反抗的时机,姜绥的双手被掐住举过头顶,接着听见“咔嚓”一声,手腕一凉,他的双手被手铐固定在头顶,
而靠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放平,像一张小型的床。
姜绥使劲用力挣开,发现手铐之后才有一些恐惧,“对、对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您松开我好不好。”
宋疏静面无表情看着姜绥,然后弯下了腰,掀开了姜绥的衣服,露出里面劲瘦覆盖着薄薄肌肉的小腹和肉粒大小的乳头,早就看这衣服不顺眼了,“自己咬着。”
姜绥不服气,愤恨的看着宋疏静,一双眼睛红红的,一脸倔强,还是不肯,宋疏静冷笑一声,直接隔着裤子使劲的捏了一把姜绥脆弱敏感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