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然点了点头，眼底有些惊讶，“想过。”似是没想到女儿会突然问及这个话题。
顿了顿，她又说，“但现在，我不会跟他离婚。”
若是现在跟韩澄离婚，岂不是正合了薛怡蓉的意？给薛怡蓉腾了位置？
韩翘拧了拧眉，试探着询问，“那你对他还有感情吗？”
若是有感情，那就麻烦了。
方以然愣了愣，立马反驳，“当然没有感情！”即便有感情，也早就消磨的干干净净了。
韩翘没再多说什么。
她刚觉醒，一切事情都急不得。
万一弄巧成拙反而不好。
韩翘回了自己的房间。
又让佣人安排了一下保镖的住处。
她坐在床上，修长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床边。
这会儿没有外人在，只有她自己，安静且安全。
她再次与系统交流。
“101好感值系统？”
【是的呢，系统随时听从您的召唤。】
“你的名字就叫101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