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荼一觉睡醒,自然发现自己一直积压的情绪,因为昨晚训诫室的刺激被全部释放出来了。
席荼突然间也没那么避讳那令人发指的训诫室了。
席荼第一次在虫族这么放松自己,他知道这里面有路什恩的原因,确切来说是雏鸟效应,他现在已经把路什恩当做这个世界最信任的存在了。
席荼一边在心理分析自己的状况,一边不自觉的找寻路什恩,却愕然发现中将正规规矩矩的跪在床边三四步的距离:“你为什么要跪在这?你这衣服……你昨晚没休息吗?你不会一直跪着吧!”
理论全是优秀的路什恩发现自己雄主又受到了惊吓,很是受挫,语气有些干巴的说:“奴昨日让雄主受到了惊吓,请雄主惩罚。”
席荼看着答非所问认真请罚的路什恩,实在不能理解:“你等等,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应才是被你圈养控制的那个,你为什么要这么遵守这些不合理的规矩?”
路什恩努力理解席荼的意思:“您是被我控制了自由,但是您在指什么规矩?如果是请罚,请您谅解,作为雌虫尤其是军雌,让您受惊就是我的重大过失,按军规当鞭刑一百。”
席荼最后挣扎着询问:“一点惊吓而已,鞭刑一百是不是太夸张了,这真的合理吗?”
路什恩微微皱眉:“雄主,您是矜贵的S级雄虫,让您受惊就是我的过错。”
席荼放弃用言语改变中将根深蒂固的精神压迫:呼,往好处想,这样的忠犬是我余生的伴侣,并且我将从要对无数形形色色的病人负责,减少为只要对中将负责,这不挺好的吗?
路什恩不解的注视着席荼再次扬起的假笑,随后雄主愿意命令自己了,“立即起来,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再跪了。”
路什恩喜滋滋的起身:“请雄主惩罚。”
席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平复了心情:“我不喜欢惩罚,以后别提了。”
路什恩心里一凉:雄主这是不耐烦管教我吗?我又干了什么让雄主讨厌的事了吗?
路什恩有些焉:“是,雄主。”然后打起精神问到,“您是否要吃早饭,我已经准备好热在灶台上了。”
席荼现在半点也不想了解路什恩为了什么情绪低落了会儿,这么活儿功夫前世有过的无助感就又快要包围他了,他立即顺坡下:“嗯,饿了,我们去吃早饭吧。”
再次安安静静的吃完饭后,席荼没敢再提逛庭院的想法,他馅在柔软的沙发里,细致的扒拉起星网,试图了解每位雌虫每天都在聊什么。
接着他就很是崩溃的总结出,这个世界对雌虫的精神压迫太过疯狂,居然会全部相信交配时血腥与暴力是雄虫喜爱雌虫的表现,打的越凶越狠就越是喜爱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