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一双巧夺天工的手。
既能提刀砍人于无情沙场,亦能撩拨醉人于有情欢场。
不管什么男人,李琮的手上前那么一探就能探出所有敏感之处,紧接着就会为她手下的这副躯T带来难以言说的极乐快感。
她真是个中好手。
那些没有被李琮触碰的男人万分疾户地盯着那名幸运儿猛看,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
这不仅是由于男人天生的小肚J肠,也因为楚g0ng腰中用的春药药效太好。
可是,李琮是来享受的,又不是来伺候人的,她只管自己开心了没有,并不会顾及这些男人的感受。
“娘子,您就饶了我罢!”
此音如莺啼婉转,绕梁三日。
李琮不用特意去看屏风后,也能猜到说话的人有一双波光潋滟的眼和一张热得滚烫的脸。
“饶了你?”
李琮轻声笑着,外人听不出她的自嘲之意。
她可以饶了这位SaO浪的小倌,可谁又能饶了她呢?
见李琮仍不松口,小倌人竟是轻声啜泣起来,他的yjIng露在外面一抖一抖的,连带着屏风后整个身子颤巍巍的。
他皮肤很白,动情的时候会泛起大片的粉sE。
实话实话,这样的男人是不多见的,可因为李琮的独特X癖,献给她的几乎都是这样的男人。
有点审美疲劳。
小倌人的脊背弯曲着,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就像一只要被煮熟的虾,用最后的力气垂Si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