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兴就觉得史溟是个神经病!

    妈的,一会儿对他好一会儿又骂他的,骂完他之后又开始对他好,冷热交替的连个准儿都没有,弄得他心里有气儿也没地儿发,尤其现在这人还特么攥着自己冰凉凉的手腕!

    操啊,史溟的手今天还特么挺暖……

    贺子兴猜着史溟刚才骑摩托回来应该是戴的手套,现在这人手心里捂得热气还没散下去,他现在就这么轻轻的握着他的手腕,连带着胳膊烧的他整个人都有点燥热。

    燥热……

    贺子兴突然脸红了一下。

    史溟把人带进了屋就锁上了门。

    房门内的电子锁是坏的,所以里边只能用最原始的小插销,这屋能从里边锁门,但外边儿要电子上锁的话,因为锁住了插销上面大电子门锁,两个锁不在一个地儿,所以里面只能上锁,要开门还要从外边儿刷卡。

    史溟上次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上次是他以为就是他自己住,就没说什么,他睡哪儿都无所谓,只是现在贺子兴待在这屋,他就有点不放心了。

    “你每次来这儿都住这间屋?”史溟看着贺子兴又往小沙发那边走,就也跟过去问。

    “对啊,”贺子兴知道史溟什么意思:“许哥他家宾馆就靠着这锁比别家占让人一连好几次都给打折的?”

    “你是有毛病么,”史溟转身从床上拿过书包开始掏书:“有安全隐患还住?”

    “没事儿,许哥年轻的时候在这片儿老豪横了,他的地盘儿,没人敢搞小动作。”

    “那你怎么不找个带好锁的屋?”

    “操,”贺子兴挺不高兴的瞥他一眼:“你说这话就是在放屁!”

    史溟拿着卷子,了然道:“你没钱。”

    “滚!”贺子兴烦躁的抓抓头发看向窗外:“我只是现在没钱而已!”

    “你说这话也是在放屁,”史溟把卷子放床头柜上,先拿了张英语卷子铺开:“我说了,你没钱,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