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就安心在傅珩这住了几天。
中间有接到司节宇的电话,姬饶没回,也有他的短信,姬饶也不看。
他就是要司节宇认为自己已经心灰意冷了。
有些人,你越追着他屁股后头跑,他越烦你,等你不追了,他又觉得不爽。
他这几天在傅珩家过得挺惬意,想吃什么都吩咐傅珩做,傅珩好几回都要跟他发火,最后看在姬饶受伤的份上忍住了。再后来实在是受不住了,请了个保姆回来。
傅珩给姬饶倒水的还想着,自己好歹京城根儿底下一太子爷,怎么在姬饶这儿就混成这样呢?难道是为小时候做的坏事赎罪?
可关键是姬饶成天的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傅珩多说,傅珩从小到大没讨好过别人,自认为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姬饶好歹也是傅家的儿子,钱也没缺了他的,怎么就混成这副模样了?
这才几天?都往医院跑了两回了。
一想到姬饶谁也爱答不理的,就对那个啥也不是的小子上心,他这心里咋就这么膈应呢。
司节宇这几天有点分神,叫他回答问题他都不知道在讲第几题。他看着旁边空了的座位,心里像堵着块什么似的。
姬饶这几天应该都在医院,所以来不了学校。
但是他平常都是会给自己打电话的,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要搞清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到现在为止,姬饶没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就连他发出去的短信,打过的电话都跟石沉大海似的。
“节宇,你怎么了?”
“嗯?没事。”
司节宇用筷子扒着碗里的饭,“贺文……”
“嗯?”
“其实那天打架,是他们先惹的姬饶,然后又不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