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纳闷完。
姬饶就倒豆子似的跟司节宇说。
“你说那老师是不是傻逼,还‘司节宇是你谁’,真搞笑,更年期了吧。”
司节宇叹了口气,“你不该这么跟他说话的。”
“为什么不该?”
“他是你老师,你应该尊敬他。”
“他也没把我当学生啊。”
“不,没有哪个老师会平白无故的不喜欢一个学生的。”
姬饶满不在乎的,“我又不需要他喜欢,你喜欢我吗?”
司节宇终于转过头,“咱俩观念不同。”
姬饶看着卷子上几道大题,看了半小时,他就写了个解,然后啥都不会写了。
司节宇跟他说不会就空着先往后做,所以他后头大题基本都空了。
看了半天一个字写不出来,姬饶懒得写了,他把笔一放,又挪过去看司节宇写题。
司节宇写的字好看,工整,该有的得分点都能写上。
“你想考哪儿啊?”
“北京。”
北京,那不是A大就是N大。
他要是想上个本二应该不难。北京户口就是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