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张芸芸外卖的悲剧又一次上演了,定康集团送过来的一桌子菜根本没怎么动,一大盆蛋炒饭被吃的一点儿不剩,连常年号称减肥的白秀萍都吃了满满一大碗。
幸亏姜轩买了个大冰箱,不然这么热的天,一大堆菜用不了多久就得坏掉。
到下午四点多钟苏定康夫妻准备告辞,又出幺蛾子了。
苏羽霆赖在秋千上不肯走,好说歹说的,小家伙就是抱着秋千树藤不撒手,眼瞅着就要卖麻油。
才哄好,谁敢来硬的,万一又不吃饭了呢,一家子还不得担心死。
“姜老师,你看这怎么办?”白秀萍习惯性的问姜轩。
怎么办,凉拌!小孩真不能一味的宠溺。
“小孩喜欢玩这正常,不过他这个年龄正是人生关键时刻,该管的还是要管一管,不然将来长大了,性格一旦形成,再想纠正就非常困难了。”姜轩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话说回来,最初嫦小兔坐在秋千上还不是一样不肯下来,苏羽霆舍不走太正常不过了。
“这孩子也是让我惯坏了。”苏定康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这种大富之家,对孩子的关爱和教育的确普遍存在缺失,父母工作都太忙,没时间和精力去陪伴孩子,只能从物质方面尽量补偿,很容易形成过度的溺爱。
“姜老师,我们夫妻两有个不情之请。”苏定康看了眼妻子,夫妻俩颇有默契的同时微微点头,于是对姜轩说:“苏羽霆平时在市里幼稚园上课,周末的时候能不能来你这里玩个半天?”
“你放心,我们按照市里最好的贵族幼稚园标准交伙食费。”白秀萍补充说。
“来玩没问题,只要我在家。”姜轩点点头,反正他这个地方现在基本都成半开放的了,班上这帮女生有事没事一个招呼不打就冲过来,虱子多了不痒,再多一个苏羽霆也没啥。
“不过费用就算了,苏瑶和我是同学,她弟弟来这里玩我怎么好意思要钱呢,再说,我这里毕竟不是正规幼稚园,收了钱,反而成非法办学了。”姜轩笑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这样吧,姜老师,你什么时候想要真正做幼教,如果手续审批有麻烦,你跟我说。”苏定康拍胸脯说。
一个普通人想要做幼教行业,申请手续流程千难万难,上面没人基本办不下来;但对于滨海市苏家而言,这就是举手之劳,再小不过的一件事。
得到了以后可以经常来玩的承诺后,苏羽霆才不情不愿的下来,依依不舍的说:“小兔姐姐,我周末再来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