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池闲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一阵沉默。
姜霁北忽然想起少年时期的池闲第一次玩跑酷的时候,他站在布满电子广告屏的高楼边,意气风发地告诉自己“我什么都做得到”。
完成这番宣言后,在姜霁北的注视下,池闲完成了一次惊险刺激的极限挑战。
顶楼的风肆意地吹拂着少年的发丝与衣摆,那时的池闲仿佛在发光。
长大后的池闲变得内敛沉稳了许多,他学会了收起自己的锋芒。
“怎么了?”见对方表情发愣,池闲问。
“没什么,”姜霁北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就是突然想起——”
说到这里,他忽然靠近池闲,温热的气息骤然逼近对方。
“我们一直没有分手吧?”姜霁北用双臂圈住池闲的脖子,眯了眯眼睛,笑得暧昧,“十六七岁的阿闲可是纯情得很呢,我们都没有睡过。”
然后,恶作剧的人成功地看到,红晕从池闲的耳根一直往下延伸到了脖子。
“那就先来接个吻吧。”姜霁北把池闲的脖子搂紧了些,微微抬起下颌,示意池闲来吻自己。
池闲怎么可能有拒绝的理由?他头低得很干脆。
一番久别重逢的热吻后,姜霁北推了推池闲,示意可以结束了。
池闲抽离得恋恋不舍,结束前还凑上去吻了吻姜霁北的嘴角。
“你还挺会。”姜霁北抬手擦了擦湿润的唇角,笑着打趣。
“……天赋异禀吧。”池闲面不改色,一手圈着他,另一只手帮他把接吻时被弄乱的金棕色发丝拨到耳后。
姜霁北扬起眉:“这七年里,没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