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有些眼熟,于景皱眉回过神抬头往上座看。
不就是贵妃的贴身宫女么？如今也恰好不在贵妃身边。
于景跟着坐在程书身旁，跟楚州他们正好正对面。
瞥开视线不想去看侯爷跟那个得意不行的孙姨娘。
程书以为是对方不想被楚州看见，于是一把拉过于景拿筷子的手。
于景一脸错愕，“怎么？”
“菜好吃？”程书冷着脸,桌上的酒菜一筷子没动。
“尚可。”于景乖乖顺着她,不敢逆着她说话。
“歌舞好看？”指着殿上敲着古钟穿保守衣服的舞姬。
“尚可。”认真评价,没有原身跳得好看。难不成阿书想看自己跳舞？可自己不是原身,估计不太会。
但是可以学！
“这些都好，都吸引你，就唯独我不行？”程书皱眉，手就那么攥着于景的手腕。
怎么跟自己在一起就这么安静,这么委屈,自己从来没有苛待她啊。
“没有，就是…就是。”于景低着头，正当系统以为她翻车准备嘲笑她的时候。
自家宿主却咬着下嘴唇。“妾身害怕，怕姐姐讨厌。”
“不用这样自称。”果不其然,程书一听到这话心里都乱了神。
醒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怎么能这样逼迫于景，“是我错了，以后不说了。”
现在程书好像渐渐掌握诀窍，就是每当对方说什么妾身时,那就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