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鹿拉着牛崽,一边走一边说。
牛崽顿了顿,然后笑着点头:“好,师姐如此待我,我也该见见他们才对。”
苏小鹿把他当成了家人,那她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
来时候心情沉着,回的时候,身心都放松下来。
——
苗月华很想诅咒苏小鹿和牛崽,但她连话都说不了了。
她身上好疼,她好恨。
她养在儿子萧毅身体的蛊,也没有保住。
从陈熹的蛊进到萧毅身体后,萧毅就开始痛苦的喊叫。
他一声声的喊着‘娘,救我——’
这一声声的呼喊,让苗月华心痛如绞,却什么也做不了。
等到萧毅平息下来,从那伤口出,一条蛊虫又回到了陈熹身体里。
田氏从桌子上下去,温柔的给陈熹包扎伤口。
陈熹傻傻的笑了:“燕娘,咱们快回家吧,我想吃糕点了。”
田氏细心的把伤口包扎好,对陈熹笑了笑,然后她走向了苗月华。
“苗氏,你作恶多端,我碎了你制蛊的本事,你有今天,无关他人,全你作恶太多的报应,今日饶你母子性命,望你好自为之。”
田氏神色严肃。
苗月华的眼光犹如毒蛇一样,她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