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祝笛澜管跟金河的生意?”
“顺手而已,她没事的。”
“去把她叫回来。”廖逍对覃沁说,“以后这类事都不要带她。”
凌顾宸奇怪,“你说她聪明有用,真用她了却这么藏着掖着。”
祝笛澜跟着一行人驶近江边,就看见覃沁的车别过来。所有人都警觉地把手放在枪上,直到确定下车的是覃沁,罗安才下车同他谈话。
她一脸困惑,但还是跟覃沁回了别墅,“怎么了?”
“廖叔让你别管这些。“也好,省得我担心,毕竟你细胳膊细腿的,如果打起来怎么都容易伤着。”
“行啊,我也省事了。”她更觉奇怪,可是直觉这决定和覃沁、甚至同凌顾宸都没有什么g系,“金河到底是什么人?”
“纯黑社会,大街上拿棍子明目张胆揍人的那种混混教头。泊都60%的走私和毒品生意是他的。”
“你们不也是纯黑社会?”
“说得那么难听,我们还是走点高端路线的,不会在大街上拿bAng球棍打人。”
“呵,这话好笑了,”她忍不住嘲讽,“黑手党。”
覃沁笑得更欢。
蹲守着的贾懿看到车里下来的人里没有祝笛澜时,心下讶异,他的消息来源不可能有错。
“不就是这几个人,你至于特意带我过来?”韩秋肃在一旁冷冷地说。
贾懿一时无法回答,他原本怀着极大的恶趣味要看看韩秋肃撞见祝笛澜时的表情,那戏剧X让他无b期待。
可此刻当下,他反而需要安慰身边这只被惹怒的猛虎。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耍我。”韩秋肃的声音极具胁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