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破的老段子。她心里暗骂。

    “你快答应我,不然我叫你老板把你分配给我做秘书。”

    “好了好了,我过两天会联系你的。”

    覃沁心满意足地走了。丁芸茹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乱如麻。她没敢告诉周川立她和覃沁之间发生的事。

    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她发现自己内心有一丝动摇,但她明确地告诫自己,她已经做错了事,这样的事,决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覃沁健完身,看见祝笛澜和凌顾宸在餐厅里站着聊天。他把他们当空气,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拿了瓶水就离开了。他没法克制自己对祝笛澜的怒气。

    她看着他这么来去,连声招呼都不打,有些伤心。

    “你别放心上,我跟他说。”凌顾宸安慰道。

    “还是我跟他聊吧,”她感激地笑笑,“我只知道他生母是自杀的,是不是还有另外更严重的事?”

    “我听廖叔说过一些。他生母的怀孕是意外,一开始的时候各种闹,不愿意把孩子生下来。割腕过一次,救回来了。我爸没耐心,那时候用的手段极端得强势和糟糕,威胁和捆绑并用,她就没有再闹过,之后就抑郁了。”

    祝笛澜听他说着,眼睛越睁越大,听完了悄悄后退了一步。

    “我又不绑你给我生孩子,你怕什么。”

    她披了件大衣在露台的秋千长椅上坐着。

    “我哥说你找我。”覃沁拿着一块毛毯,语气很不耐烦。

    “我们聊聊吧。”

    覃沁不悦地坐下,但还是把毯子盖在了她膝上,秋千轻轻晃动起来。

    “谢谢。沁,我那天说话过分了,对不起。”

    “我有时候都忘了,你们这种人说话跟上刑似的,Y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