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笛澜仔细端详他，没有再说什么。覃沁熟悉她这审人时的严肃模样，也不躲闪。
过了一会儿，她移开目光，蹙起眉头，抬眼看向一旁站着的凌顾宸。
“你见过她吗？”
“我劝她回奥地利。”
“你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
凌顾宸冷冷看着她，微微摇头。
祝笛澜眼里全是怀疑。
“我并不想她回国。”
“他们做的事，还不都是你的意思。”她淡然的声音里有一丝怒气。
凌顾宸不再解释，靠到了一旁的书桌上，摆出一副“随便你胡闹”的无所谓表情。她泄气地移开目光。
“她已经转到普通病房，我确认过了，情况挺好的，过几个小时应该就能醒。”覃沁安慰她。
“行，等她醒了，我自己问她。你就是让我早见她一天，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论早一天晚一天我都没打算让她见你……”看到她生气的神情，覃沁止住话头，哄道，“好好，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等着孟莉莉醒来的消息，可是等了三天，也没有等到期待的消息。
“你又骗我！”她对着覃沁喊。
凌顾宸看她情绪又开始失控，把她拉到一边，轻声说：“她没醒。”
“三天了！”
“所以情况不太妙，昨天谭昌带专家组开了一天的诊断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