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吧……情况有点特殊……”

    “看来是个有原则的正直良家姑娘。”

    覃沁大笑,“你怎么知道?”

    “邪门歪道的你至于来问我?”

    “行了,你怎么嘲讽都行,先帮帮我……”

    覃沁凑过来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有几GU不同的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虽然不刺鼻,可是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像有人在花坛里劈了一刀。

    她皱皱眉,这几种香味都是很淡的花香里夹着酒JiNg味道,可很快她刚吃下去的那大半碗炒饭就被这香水味激得天翻地覆。

    他话音未落,她就捂住嘴巴朝洗手间跑去。覃沁震惊地看着她趴在马桶边,把刚刚吃下去的都吐了出来。

    “天,怎么你也喝大了?”覃沁赶忙过去轻抚她的背。

    “我没……”刚说两个字,她又是一阵吐。

    覃沁耐心等她吐完,给她倒了杯水漱口,“宿醉?你一个人在家里都能喝成这样?”

    每阵孕吐都是釜底cH0U薪般的难受,祝笛澜以为自己避开不该吃的东西,避开不该闻的味道,就可以避开这份难受,结果还是做不到。

    她瘫坐在地上冷静了一下,最后捂住嘴巴扑进覃沁怀里嘤嘤地哭。

    “沁,求你帮帮我……”

    他没料到她这突然的情绪,赶紧把她抱到床上。她紧紧抓着他的衬衫不愿撒手。

    他把她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扒下来,握在手里,“没事,我在,怎么了?”

    她眼泪掉得更凶,“我怀孕了。”

    “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