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懂得都懂,这年头的人脸肖像图基本上都是神似而形在其次,用来做寻人启事恐怕都能找偏了,更别说对照着用来抓人了。
而且刘禅还处在长身体筋骨舒展的阶段,不说变脸但也肯定会跟以前有些变化,毕竟这人总归是要发育的嘛,可不是所有人都是童颜不老的。
如此重重阻碍,各种问题之下,雍闿还能觉得自己可以抓到刘禅,那才叫一个天真呦……
愤愤的甩了甩马鞭,雍闿没有再继续开口的意思。
他很清楚在言语一道上自己没多少才能,自是说不过城上那年轻人的,所以说不过就不要说,免得自取其辱。
真要想让那年轻人付出代价,待到大军攻破这小小的邛都县城之后,再将其捉住泄愤不也可以吗。
这点时间,雍闿表示还等得起……
带着莫名的自信,雍闿带着护卫策马返回阵中,脸色难看眼袋杀意,更是提都不提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而四下里雍闿的幕宾家将,也自是十分懂事的紧闭嘴巴,没有一个在这种时候会不识好歹的站出来找死。
自家家主是个什么脾气,这些幕宾家将心里头清楚的很,没事的时候都喜欢责罚下属呢,这要是犯事落在他的手上,那还不得被扒下去一层皮啊。
所以老老实实的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就好了,如此责罚自然也落到头上就对了。
正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符不符合礼教这先另说,只要记住不听不看,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大军扎营暂且歇息,待将士们休整完毕之后,立刻给我发起攻城,我要让这邛都县城成为我雍家崛起的第一道明证!”
虽然心中气恼,但是雍闿却还没有失去理智。
大军赶路至此已然很是疲惫,如果仓促攻城恐怕不会得见成效,甚至还有可能会助长敌军的士气。
尤其是当雍闿发现,在邛都县城墙上那些密布的防御器具,还有森严戒备的守军之后,他心里更是越发的清楚,这座县城必然是早有准备,绝非是被突袭而有些惊慌失措的状态!
再加之这段时间城中那些给雍家传递消息的人都没了音信,雍闿是更加确定,自己这边必然是暴露了,却只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罢了……
表面上看雍闿这番设想却是没错,但实际上他也不动动脑子,所谓暴露不是早就在刘禅南下之前就已经发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