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是政商联姻,父亲刻板固执,不喜有人忤逆,他想我从政,并且堵死了其它的路。那时我出来做房地产,也有被逼无奈的原因。”

    沈蔻怔忪,原来他如今坐拥的泼天富贵后面还有这样的事。

    她定定瞧着男人指尖燃起的猩红火光,鹿眼阖上又睁开,“那现在,陆先生达到想要的高度了吗?”

    陆同尘闻言半侧头看她,阳光将她皮肤照得清透好看,视线往下是她的樱红嘴唇。

    “也许达到了。”他眸色渐深,喉头微动,“也许没有。”

    目光交汇一瞬,电光石火的,似乎比头顶的樱花还要灼人。

    心里涩涩的,带着颤动与恍然,她并不能很好地感同身受,却又觉得身临其境。

    陆同尘很快抽完一根,想去拿第二根时,瞧一眼身旁的姑娘,动作还是止住了。

    两人静坐了一会,时不时交谈几句,等重新上了车,他抬手看腕表,才惊觉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车又往市中心的房子开,似乎是到了晚高峰,塞车时,才恍然想起要将准备多日的礼物拿给她。

    车没于灯河里,顺着车流亦步亦趋,头顶藏青色的天渐暗。

    陆同尘微微支起身,手伸到后座去摸索一早备下的礼盒。

    随后,一个盒子塞入她手中。

    “嗯?”沈蔻一愣,当瞥见礼盒上的logo时,心里一吓,手上差点就端不住了。

    “给你的生日礼物。”陆同尘无奈,“抱歉,现在才想起来。”

    他展眉,“虽然晚了些,但毕竟是送到你手上了。”

    沈蔻仍在发呆,若是她没记错,陆同尘的腕表就是这个牌子,一个曾经沈修明都嫌贵的德国品牌。

    “不喜欢吗?可以打开看看。”他总觉得她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