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沾着她骚水的手捏上她的乳尖,用力捻拧着,她吃痛地皱起眉,叫声却更媚了,“主人……”

    他坐起来,仍旧扯着她的乳头,下了床也没松手,苏忆秋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拽着她进了厕所,直把她拉到马桶边上,然后才松手打了个响指。

    苏忆秋原地跪下,淡黄色的液体在她的面前哗哗地释放在马桶里,他命令她伸出舌头,直到剩下最后几滴,才上前一步,一边按下抽水按钮一边把阴茎放在那上面。

    苏忆秋的舌头在沾着尿液的龟头上打了个卷,当她陷入情欲时常常感觉自己的味觉是失灵的,以至于她甚至没有尝出什么难以接受的味道,这种清理行为反而让她淫浪的身体更加亢奋了。

    她轻柔地用舌尖舔过每一处褶皱和缝隙,又把它含入口内,它再次一点点胀大,把她的嘴撑得满满当当。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负距离地感受男人的性器是如何从软到硬的,这个体验非常新奇,她甚至很不敬地产生了有机会再玩一次的想法。

    秦思学这次并没看出她在转什么坏念头,只看见她眉眼弯弯地仰着头,小嘴被撑开一个圆圆的O型,表情十分愉悦,仿佛只要能这样亲近他就足够享受了。

    她与很多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她的积极,不止是生活和学业上的,哪怕是在这种SM游戏中,她也在积极又主动地做一个听话的、诱惑的、讨人喜欢的小奴隶,十分坦然又快乐地享受这一切。

    “这么想要?”

    苏忆秋听见主人问着。

    她今天早上这样骚,让他以为她的讨好是在求欢。

    其实最初她的动机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傻念头,是的,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做法实在是有点不自量力,难道他会因为多射了两次就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需求了吗?

    这个愚蠢又可笑的小心思如果被发现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是她不能接受的那种丢脸。

    所以他的解读不但是再好不过,而且完全正确,因为此刻她的欲望也被彻底勾起,淫荡的身体迫切地想要被玩弄,被插入,被填满。

    于是苏忆秋吐出口中的硬物,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它,用卑微又诚恳的语气轻声说着,“很想……求主人操我……”

    她看上去这样乖巧柔顺,湿漉漉的瞳孔又黑又圆,用虔诚的姿态仰望着他,饱满挺翘的乳肉贴着他的小腿,白嫩的后背上还有着昨天他亲手留下的、还未褪去的痕迹,带着凌虐的美感,有着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纤弱与娇憨。

    秦思学想到下午要送她去机场,心里也是不舍,摸了摸她的头,叹道,“去床上。”

    她熟练地爬回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避孕套,咬开包装袋,用嘴唇轻轻叼着给他套上,再转过去爬跪着,腰窝下塌,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水淋淋的穴口,等待着他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