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是个守约重诺的人。
“我可以读博的时候再申,”她顿了顿,继续道,“这也不是唯一的选择,我现在对行业的了解还是不够多,过几年也许还会有其他的职业规划。”
“当个大学老师其实很适合你。”秦思学实事求是地客观评价道。
“嗯……有机会,我会争取的。”
如往常一样的对话打破了压抑的沉默,学长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苏忆秋不由得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刚刚那种氛围,让她莫名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我带你做过的项目,”秦思学又说,“不涉密的部分你可以先试着用来写一写论文,发期刊练练手。”
“好的。”苏忆秋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谢谢学长。”
车子照常停在学院楼后的停车场,而非女寝楼下,苏忆秋有种学长话还没说完的直觉,所以她没有动,还在等他的下文。
但他只是温和地拍了拍她的手腕,那里被手铐蹭红的一片还没全消退。
她有着一副与强韧的神经全然相反的娇嫩皮肉,非常容易留下痕迹。
苏忆秋会意地往下扯了扯袖子,遮住了。
“回去吧。”秦思学说。
节后的第一个周末,刚好赶上了苏忆秋的生理期,虽然到周六已经是第三天,她的欲望不受阻碍地依然旺盛,还想着就算下面没法用,过过嘴瘾解解心瘾也是好的,但秦思学通知她不用来了。
他已经有了新玩具吗?
苏忆秋忍不住揣度,那天他问她的问题,是不是一个委婉的告之。
以后要像后宫嫔妃一样等着被翻牌子了吗?
她这样想着,自嘲中又免不了觉得有些遗憾,就像是她从前最喜欢吃的一款甜点从每周固定供应变成了节假日限量特供,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第二周,周四一早,秦思学又跟着导师出差了,去外地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学术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