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可以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对于她而言,也是特别的?
他温和地笑了笑,伸手将她脸侧的发丝挑起,顺到耳后,在她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这里。”
苏忆秋心口骤然一轻,又忍不住腹诽,好端端的,又来吓她玩,这是什么趣味……
“愿意,”她还隐隐有点期待,“您亲手穿吗?”
“当然。”
——
穿耳洞的氛围十分轻快,甚至可以说是温馨。
纪念日的前一天他们已经在调教室度过了一个荒淫无度的夜晚,所以早饭过后,上午阳光正好时,秦思学让苏忆秋端着一面镜子,坐在了客厅的餐椅上。
他戴着橡胶手套,用酒精给她的耳垂前后仔仔细细消了毒,先用碘伏在她的耳垂上点了一下,“这个位置怎么样?”
“您决定就好。”
苏忆秋的耳垂小巧,薄薄的一片,在阳光下近乎透着些粉,秦思学用手指用力揉捏了几下,把它搓得更薄更软些,一只手握着空心夹钳固定了那个标记的位置,另一只手捻起针尾。
苏忆秋几乎没感觉,随后他拿开手,镜中照出耳垂被长针穿过的画面。
他一边转身去拿耳钉,一边问她,“疼吗?”
“一点也不。”她说。
她昨天晚上还被他吊起来用鞭子抽,这一丁点刺痛实在小儿科到可以忽略不记,还没有现在坐着压到的屁股疼。
随着长针被抽出,耳钉跟着穿过,他的手背再度从镜子的映像中离开,苏忆秋才发现这耳钉的外观是一个字母,Q的尾巴上反射出璀璨的小小光芒。
她眨眨眼,“您别告诉我这是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