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理我。”
随随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节上课了。轮到他们班到C场上T育课。
蒋芝潼本想叫她一起,突然想起什么,yu言又止地拍拍她的肩膀就走了。
随随不能上T育课这件事是班上公开的秘密。如果老师心善,同学们倒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难免会有一节课内容繁琐劳累的时候,人的计较心一旦发酵,就很难收拾。
“凭什么啊……”
窃窃私语的声音如蚊蚁,随随听不清,也看不见。
大约四十分钟以前她才和江云引聊过这个问题。
“我觉得我可以适当运动,而不是像蝉蛹一样被紧紧地包裹起来。那样只会让我窒息。”
父母的Ai珍贵但沉重。随随明白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因为她生来就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不敢反驳,不愿因为意见不合而引起他们伤心的心情。
从小到大,这些想法她都只敢和江云引说。
因为只有这位邻家哥哥会理解她。理解她叛逆的想法,理解她不被常人接纳的天马行空。
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说,“我会帮你。”
随随歪着头,“怎么帮?”
江云引像是早有预谋般笑笑,告诉她,“学生会因为考勤总是缺席跑C,校领导早就颇有微词。再过不久或许就会提拔一下成员们的运动神经,让我们享受点特权什么的。”
只是这个特权,一般人应该都不想要。
“你到时候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和老师说你觉得自己的身T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