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公子,事已至此,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岳玲珑手中拿着枯命毒的白sE小瓷瓶,盯着跪在东方境与东方宁面前的东方羽道。
众人再次齐聚正厅,这次不仅包含东方家的三位长辈,就连被东方境叫去闭门思过的东方衡与被关押在地牢中的岳玲珑三人都一一在场。
东方宁眯着眼,藏在袖子中的手狠狠收紧,指甲抠着手心的r0U,带着锐利的疼痛,而他却犹然未觉。
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他是被东方境和这群小辈摆了一道!
哪有什么捉住了下毒者,不过是请君入瓮的一点小把戏,目的就是为了引出他们父子!
东方羽已满面惶恐,脸颊憋地通红,狠戾Y鸷的眼眸迎上岳玲珑势在必得的表情,气急败坏道:“是你,都是你们陷害我,这枯命毒是你们移花接木而来的,我原本找小柳拿的只是普通的金疮药!”
他转而望望自己的父亲,露出求救的眼神,又再次望向东方境,面露痛苦:“父亲,大伯,这毒物真不是我的,是小柳y塞给我的,我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啊!”
东方宁攒起的拳头变得更紧,微微偏头闭上了眼,深x1一口气后,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儿子说话:“大哥,我相信羽儿他自有苦衷,他……”
“能有什么苦衷,小柳是和他商量好汇合的,若是寻常交换东西,何必要等到四更天的时候鬼鬼祟祟的交换,不就是怕被人发现么?”知道下毒之人是一墙之隔的自家人后,东方徽也无暇顾及与二房的血缘亲情。
“况且,若非你就是所持毒药之人,又如何得知这毒物叫枯命毒!”
“这……”东方羽睁大了眼,斟酌自己话中的无数破绽,他是被吓昏了头才如此口不择言,却越急越乱,反而无法圆回方才的求饶。
“这毒物被下了三年,并非一日之功,羽公子如今再想说自己是被J人所惑,一时冲昏了头脑,恐怕也不太合适了。”迟客深说罢,沉着地望向一旁的抿唇冷下脸来的东方宁,“而这三年里,若说只有羽公子一人C控全局,也不可能吧。”
正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随着迟客深落下的话音,纷纷投向东方宁。
东方宁与东方羽是父子,而且东方宁一贯多加维护东方羽。
自小到大,东方羽若做了什么错事,概是东方宁为他收拾烂摊子的,东方家的人都有目共睹,便说此时与东方宁无关,在众人看来的确如天方夜谭,不太可能。
东方宁反而开怀大笑,表面仍看似温和,“迟少侠说这话,可有什么凭证呢?要知道,身为父亲的,无论如何总要为自己的儿子说句话,可你要说这件事和我有g系,也得拿出证据来。”
“这东方家,也不是任由客人随意来去的地方,更何况这是东方家的家事,本由不得你们这些外人cHa手!”
话音刚落,又传来东方境暗挟锋芒的重音,“这是我请来为父亲下毒一事奔波的客人,若二弟有异议与不满,直接对我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