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田是是八亩,剩下的二十二亩,都是一等良田。
按照市面上的价格,一等是六两银子一亩,二等是四两,三等则是二两。
张麻子直接开口,“这八亩一等良田四两银子一亩,剩下的,部二两银子一亩。”
“啥?让利这么多?麻子兄弟,咱这可是一等田用二等田的价格在卖,二等田的价格,在按三等田的价格卖。这……这损失太大了。”
三十亩地,原本可以卖出来一百三十六两,这一路去京城,一大家子可以好吃好喝好玩儿。
结果张麻子一开口是七十六两,那可是足足少了一半。
他们租出去五年,总共就租了三十两银子。
一亩地一年就二百文。
这损失太大了,太大了!
“嫌损失大,你们别卖啊,我告诉你们,就你们这有五年租赁期的,我还不知道找谁买了!我就是一个给人做跑腿儿的,靠着一点佣金过活儿,再大的便宜,也不是我赚了!”
张麻子实话实说。
夏老太更是气的大声嚷嚷,“这么多便宜被占了,我们不卖了,不卖了!”
夏多寿先前还听气愤的,一听他娘说不卖了,他急了,“娘,咱能不卖?不卖咱拿啥做路费?难道这一路讨米过去?”
别的不说,他们要是讨米过去,猴年马月才能到京城?
就是裕王和裕王妃看到穿成这么破破烂烂的他们能让他们进王府吗?
“娘,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咱现在是损失了,可往后有咱的好日子,你难道想,到嘴边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你难道想,以后老四一家,吃香的喝辣的,咱在村里做泥腿子?你难道想,豆豆一辈子在外头?”
豆豆是老太太的软肋,一提到他,先前还各种不乐意的夏老太,这会儿噤了声,啥也不说了。
她没意见了,夏多寿自然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