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伸出左手抬起她的脸,现在她身上的温度和他差不多,同样热乎乎的。
“真是小鬼,才几口酒…”
右手将空酒瓶放下,伸手去拉她身上的绳子,梦梦的脸在他左手手心蹭来蹭去。
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全赖她的男人们都喜欢m0她的脸。
可没有谁敢在萨卡斯基的手心乱蹭,光是他严肃凶恶的表情就吓跑了不少美人。
因为岩浆果实的能力,他总是习惯戴一副黑手套,毕竟他只要稍微元素化一些,就会损毁触碰到的一切。
少nV软糯的脸瘫在他的手里,指尖冒出黑烟,但是少nV并未喊痛,也未见伤痕。
梦梦蹭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才想起对方好像是萨卡斯基,她抬起头,眨了眨眼,“你怎么都不笑一笑呀?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笑。”
萨卡斯基蹙眉。
被捆住双手和一条腿是很难保持平衡的,梦梦不过说了两句话,又靠着大将的手在喘息。
男人松开了手,“醉药”的时候,单独待着效果更好。
梦梦趴在地上,低哼着抱怨酒味难闻。
大将抓过托盘里的绳子甩上横梁,他毫不怜惜地用绳索穿过绑住手臂的绳结。
拉动绳索,迫使她直起身子,半跪在地毯上。
固定好绳索之后,萨卡斯基坐回了壁炉前的单人沙发上,重新起开了一瓶酒。
刚刚有一瞬间,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丝不耻的yUwaNg,他正需要酒JiNg平复一下心情。
萨卡斯基这个人,情与yu在他的生活中排得十分靠后,nV人不喜欢他这样的,他的目光也从未多落在nV人身上。
赤犬大将其实没多少和nVX相处的经验,年轻时的画面已经模糊了,他甚至记不清她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