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祭祀还是没有跟他说过话，苟富贵总要相忘。
日子一点点过去，直至有一天，安如霁沉默地进入他的卧房，全程没有说一句话。临走时，他给他留下一张符纸。“把这个贴在灵澜的手臂上，快点儿走，离帝都越远越好，要挑选圣女了。”
之后的故事，遥远而迷幻，带着太多的巧合和天命不可违。
沈清澜带着灵澜离开帝都的那一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护城河发了大水，城门禁闭不开。
滂沱的雨打湿了欺瞒上苍的符咒，神使如约而至，如跪拜安如霁时一样，跪在灵澜脚边。
灵澜还是成为了圣女。
沈家因此成为神眷一族，天材地宝用之不尽，加上天资聪颖，又有出色的老师，沈清澜很快成为了年轻一代除了安如霁以外，法术最高强的人。
他年轻俊美，享受神仙岭最高的殊荣。他的朋友是最年轻的祭祀，他的妹妹即将成为神明的妻子。可沈清澜总是感到不安。
直至神降之日，不安终于凝成了实质。隔着遥远的天际，沈清澜听见圣女声嘶力竭的哭叫，紧接着，她带着要敬献给神明的九层玲珑塔，从高达三百三十三丈的通天塔顶跳了下去。
他疯了一样奔跑，看见的，是血肉模糊的骨头和肉。
“是你奸淫了她吗？”事后的某天，他红着眼睛质问安如霁。
彼时的六祭祀被剥光了衣物，脸上挂着前一个男人射出的精水，他闻言抬起头看了沈清澜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会儿，轻轻笑了起来。
“是啊，可是她不怎么听话，非要挣扎，不肯乖乖让我操。我撕烂了她的衣服，将她推倒在神龛旁，用法术分开她的腿。”
“她明明从小就喜欢我，却不肯承认，做神明的婊子有什么好。”
“……！”
“她的奶子特别软，她被我捅的鲜血直流，一直哭，你猜她叫谁的名字，她竟然一边被我欺负，一边下意识说，安哥哥救救我。”
“安哥哥，救救我哈哈哈，即便在我身下狠狠的挨操，她也没有叫你呢。”
“够了！你这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