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声拒绝过就不再言语语,取过包装袋,转身离开。
他走后,男孩回到一群学生里,仍不住向店门口张望。
有学生拍他肩膀:“景景怎么心不在焉?”
“不,没事,”他笑笑,过了一会,又问他们,“喂,刚才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什么?”几个同学互相看了一眼,说,“你说JorisKiu?他本名应该是乔……乔文声,怎么了?”
男孩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哦……没什么。”
走在路上,乔文声想到叫景景的男孩,明明是同校,但之前从未见过。他讲国语,倒像是刚刚从台湾转学来。
最重要是,他有一张极其漂亮的混血面孔。比起以前见过的混血,景景更像是五官立体的亚裔,只有白皙皮肤和LED灯管下阴影浓重的眼眶才让人看出点外国血统。一个男孩子,倒长得似画报上的宫泽理惠,一种赤裸真实,光彩分明的秀丽。因他长相鲜明,乔文声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然而回到家,他就把这小小插曲忘掉了。
走进门,屋子里静静的,光洁如新。日暮光线浸透阳台,飘窗大开,吹动白纱帘微微摇曳,窗前放着一盆琴叶榕,于夕阳景深处添了一抹叶影。乔文声摸了摸它光滑的树叶,在一天比一天温馨的小屋里慢慢松了一口气。
今早姐姐请的保洁工人来打扫过。上午他去上学前,工人在吸尘,拿着吸尘器就要开客房门,被他眼疾手快地截住,挡在门口淡淡说:“不用了阿姨,客房不需要打扫。”
吸尘器轰鸣声中,阿姨疑惑地抬起脸,乔文声紧盯着她摇了摇头,阿姨被他的脸色吓到,低声咕哝了一句,转身去别处了。
——从那时他就做足准备,等待寻找覃庄祺的人打来电话,然而一天已经过去了,父母也好,公司里也好,甚至是文臻都没有联系过他。他不知道覃庄祺撒了什么样的慌,能让所有人在他失联第一天毫无作为,要么是覃庄祺的借口太高明,要么是……根本无人关心。
覃庄祺可能是弃子这件事,让乔文声有种矛盾的愉悦感。他在阳台又站了一刻,转身从书包里掏出钥匙,走过去打开了客房从外锁上的房门。
刚一进门,乔文声就皱起眉。
屋里全天窗帘紧闭,白麝香混着体液的气味充斥昏暗窄小的房间,好在天色慢慢转暗,乔文声终于能拉开床帘推开窗,他倚着阳台转过身,看着双手双脚紧缚,后穴里塞着震动棒,蜷缩在床上呜咽颤抖不止的男人,轻声说:“姐夫。”
他向前走了一步,把男人嘴里堵的内裤抽出来了,继续问他:“睡得好吗?”
见他不说话,乔文声把他后穴里夹着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来,过快的动作引得覃庄祺又是一阵抽搐,哑声饮泣着,从疲软的阴茎里滴出一点可怜的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