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之后,杨骅将宋之言绑在了健身房里面,平时用来做卧推和硬拉的史密斯架现在有了别的用处,宋之言双手高举被绳子绑着,屁股堪堪坐在拉杆上,两条腿弯曲着被绑住膝盖往上提,和手一样被吊起来,两只脚垂在空中,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脱得一干二净,这个姿势让他身上各处私密部位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杨骅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调教棍,软棍大概有四十公分长,只有手指粗细,质地筋道有弹性,打在人身上还会回弹几下。
宋之言胸前的两枚豪乳高高挺立着,奶头发硬往上翘起,整片乳肉还留着被蹂躏过后的指痕,一道道红印彰显着玩弄他的那人对这对奶子是多么爱不释手,不过相比起他下面那张小嘴,乳房的红肿程度就不值一提了,囊袋和阴茎都被锁精器裹住,只有下面那条肉缝湿漉漉的大张着,被玩弄过头的淫逼无法闭拢,两瓣肿胀红艳的肥厚阴唇外翻着,里面的小阴唇也肿得不像样,阴蒂肥大完全不似一般人,别人都小得几乎看不见,他的倒是像膨胀的枣核一样立在小阴唇顶部,阴道张着一个拇指宽的口,里面的黏膜都能看见。
宋之言胆战心惊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杨骅,但是肉穴却因为杨总直勾勾的目光而又滴了两滴骚水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紧挨着这个淫逼的后穴也是肿起的,塞着一个比红酒塞大两、三倍的木塞,里面的跳蛋和精液已经被清理出来了,现在除了短短的塞子堵在穴口,里面一片空虚。
除了胀痛感之外,淫荡的两个骚穴越来越痒,他开始怀念起了之前在厕所时杨斯年给他塞进去的两个跳蛋。
“杨总~”宋之言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身上的敏感点越来越痒,但却无法疏解。
“不要给我来这一套。”杨骅将调教棍一下子抽到他挺立的奶头上。
“呃啊啊~疼...”细长的棍子只打了一下便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乳头的颜色更是像又深了一个度一样。
“快说你身上这些是谁弄的?”杨骅怒意之下对着他另一边的奶头也狠狠抽打了一下。娇贵的樱桃粒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责打,又硬又红的立在乳尖,乳房上不久也浮现出了两道细细的红痕。
“杨总...我...我不能说~嗯啊...”被抽了两下奶子,身下的淫穴挤出了更多骚汁,但宋之言此时定是不能说出杨斯年的名字的,杨骅最宝贝的就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相信他说的话。
“不能说?好,我看你这条谁都可以操的贱狗是苦头还没吃够。”杨骅挥起调教棍,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用足了力道次次都抽在他本就红肿的奶肉上面。
“不要~啊啊啊啊...杨总~不要打贱狗的奶子了~唔呃啊啊...要烂了...肿奶子要被抽烂了~”
奶肉在空中横飞,一道一道红痕在乳房上越聚越多,奶孔都被打得发骚的张了开来。
“你看看你这奶子,还没怀孕就如此淫贱,张着孔像是要喷奶一样,说,到底有多少人吸过?”
肥乳开始在这般剧烈的抽打下红得发紫,皮肉肿胀似是透明,足足比一开始大了一圈,宋之言哑着嗓子哭喊求饶,眼泪挂在脸颊上,梨花带雨的美人样也没换得杨总的不忍心。
“再不说就不止打你这对贱乳了。”
“杨总~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被逼的,被强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