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明身子又一颤。
他不修无情道,有人情亦怀人欲,此刻兴致起了,便毫不压抑,对准公孙的敏感处小幅度快顶,里面愈发滋润,有水源源不断被挤压出来,阴茎没磨多久里头吸力就越发强劲,褶皱缠绵热情地狂磨狂嘬茎身,连搓带挤地,好似要从阴茎顶部的那个小洞里活活榨出他的精魂。公孙振武知觉了他的大胀,知道了他的舒爽,所不知道的是,小白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爽?那双手纤长冰凉,或许对常人而言没那么凉,可相对于他的体温来说,凉得确实像冰一样,扇在他隆起的大胸上,每扇一记都冰得他一抖,冰过以后却是极烈的热,是自奶头上泛起的酥痒。
被扇了百下后,他都感觉那对胸软颤颤地,被汗浸得油润润的,热酸到像要化掉。
更别说屁股里,那对准敏感点恣肆碾磨的滑热顶端,每一下插入都磨到了肠子里所有细微的褶皱。
它足够大,可以做到随便怎么插,都碾遍那些碰一碰他就会疯狂哆嗦的地方。
被狠肏穴狠扇奶,公孙控制不了地吐出一截殷红舌头,先前用来臊段长明的工具,如今成了他自己被肏到淫性难抑的象征。
爽到受不了的公孙振武蓦地放开双腿,段长明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上下的位置就颠倒了,公孙再次吞掉了他硬度可怕的性器,以堪称暴戾的速度疯狂摩擦它,公孙双掌控制不了地去爱抚冷冷的躯体,怀着几乎疯癫的迷恋和珍惜。这是与之前不同的感觉,公孙在床上的风格跟他两样,段长明架不住他的粗暴,又被那粗暴冲散了神魂而想不起拒绝。
胸口被揉弄着,下体被对方狂耸着上下搓磨,公孙身体深处更有一段曲起的地方,被撞到就会收缩得尤其猛烈,自己撞的时候,不会次次往那里顶,可野兽似的家伙全不管快感是不是太多、会不会叫人难以承受,只是一个劲地强迫阳具猛撞那处。
段长明舒服到瞬间流下水液,自斜飞着桃花红色的眼尾,自被超速摩擦的阳具,他险些以为自己是失禁了,在一片恍惚里,老半天才想起自己早就不需要排泄。
他说不出是要挣扎还是要推拒的双手,被公孙振武单手钳住,按在头顶。
公孙俯身下来吻他,屁股耸动的节奏略缓,上下改作了画圈摇晃,屁股里被肉棒细细研磨,公孙唇齿也同样仔细品味起身下的花朵。
小白点娇嫩纤薄的两片唇,真是如花一样,里面盛满了丰沛的蜜汁。
一边品他,公孙一边痴痴迷迷地含糊道:“小白点……长明……日月为明,真适合你……”
“怎……么?”
段长明仰着脸,舌头被吸出了唇瓣,此刻顺势舔了舔唇角的唾液,对上公孙振武露着痴意的眼睛:“怎么突然这么说?”
公孙忍不住又亲上他。
“好甜……甜美又炽烈、骄傲又冷清……”
“小白点……我的小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