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道巅峰的剑境强势逼到他的喉咙,让他再无法多说一个字。
剑皇!
叶问鼎!
他怒不可遏,情欲都被屈辱冲散了大半,不说在双修时,便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没谁有封住他的嘴巴、强扼住他咽喉的实力和胆子,他已经是站在这个修真界最上层的问道修士了,却偏偏、偏偏遇到了还在上层之顶点的剑皇!他感觉自己已经生气到头发都竖起来了,可是叶问鼎却仿佛没有察觉他的怒。
捏住他胸前挺立的手揉搓得越快,后来甚至像是嫌弃他的乳尖太小,把他的乳尖连同乳晕一起提了起来,恣肆捏弄,下身摩擦间,对方的龟头反复激烈地顶他的龟头,阴囊与阴囊相撞,两眼铃口流出的汁水将他们全都弄得湿湿漉漉,狂撞间会有啪啪的黏腻声,他听来不觉助兴,只觉更添愤然。
剑皇强势无匹的剑境逼在他的喉咙,另一道压制他的双手。
被剥夺的不只是说话的权力,他无法哼叫,也快要无法呼吸,皮肉、血管、喉管一起被压迫,使他的脸憋得滚热,叫他想要呕吐。在窒息感快要成为痛感的那个临界点,叶问鼎,放开了他的咽喉。
他是在全然无法挣扎的状态下、在差点窒息的状态里,被叶问鼎送上了爽到神魂出窍、意识彻底模糊的顶峰。
恢复成衣冠整齐的状态,段长明凉阴阴凝视着床上。
已经被清洁术恢复成原状的床,宽大到足以容纳十个他或者叶问鼎。黑袍敞开的男人靠在堆得舒服整齐的碧色缎面枕,长睫阖拢,脸上的神情沉静倦怠。
他忽然开口,对段长明说:
“你可以走了。”
“忍”字怎么写?
心上一把刀。
被桎梏双手、被勒住咽喉、被强迫着达到了窒息中的高潮、被召之即来、被挥之即去——现在段长明就觉得有一把利刃,正在自己的心头肉上狠狠地、来回反复地割:
“叶、问、鼎……”
他甚至没法责难对方,不吸阳气、不损修为、不叫他痛,叶问鼎全做到了。
刚才那场性爱,确实叫他只有舒爽……不但是舒爽,是爽快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