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祭酒大人的意思,是要他先沉淀一段时间,后面看看有没有别的不起眼的职位,再安排他去上任。

    然而他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国子监监丞,后面要去那些不起眼的职位。

    这地位是一落千丈啊!

    张淮恨声道:“永西伯,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今日......唔.....天怎么黑了?”

    张淮眼前一黑,然后便感觉一根棍子,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啊!!谁打我!”

    “救命!你可知道我是谁?快住手!”

    然而来人却根本没管他,那棍棒还是不停的落在身上。

    可怜张淮一个弱鸡文人,被打的很快便站不住了。

    他倒在地上,不断的哀嚎求饶。

    “好汉饶命,我就一个从六品小官。”

    “冤有头债有主......”

    等到终于打够本了,一旁的朱厚照才终于高兴的带着人,扬长而去。

    身后的张淮和他带着的随从,都还在不停的哀嚎着。

    朱厚照高兴之余,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我今日去永西伯家里,好像要问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