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谭潘还没熟到任他差遣、给他办事的程度。
觉出蹊跷,问道:“为什么要带我?”
谭潘没回答,只是告诉他碰头的地点和时间。
放下电话,秦晚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只是回大本营待两天,谭潘不会特意打电话招呼他。
谭潘这人沉得住气,心又狠,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就舍得把自己大本营炸了,重新换地方圈农田盖厂子。
这次估计是打草惊蛇了。
秦晚握紧了手机——假装没接到这个电话,谭潘回缅北,这条线断了,任务失败,他就可以归队。
脑袋里似乎被塞进一面鼓,敲得咣咣震响。
垂下眼,看见上年头的木地板已经有个角翘了边儿。
他一动不动地停滞许久,忽然感觉有一捆线密密麻麻地缠上心脏,等回过神,几乎被束缚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