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我马上去拿轮椅!”秘书急得满头大汗。
“不用,我来。”
谢晋寰率先下车,俯身将唐俏儿从车里抱了出来,大步流星地往医院里走。
“疼……疼疼疼……”唐俏儿微微喘着气,虚弱地靠着他。
“俏俏,上次你告诉我,不让我随便抱你。”谢晋寰把她柔软的娇躯搂得很紧,仿佛要嵌进自己的胸膛,“但情非得已,俏俏……你别怪我,好不好?”
语调极尽温柔,带着丝诱哄的意味。
旁边的秘书,整个人都看傻了,三观震碎!
冷酷冷血,薄情寡性的谢总,什么时候对个女人温柔到卑躬屈膝的地步?
千年铁树为这位唐小姐开了花,她要不嫁给谢总真是没法收场!
……
折腾到了深夜,唐俏儿终于打上点滴,躺在病床上睡着了。
也许是儿时的情分,加上体力不支的缘故,对不熟的男人一直充满警惕性的她,这次却难得松弛下来,允许谢晋寰在她身边陪着她。
静谧的病房,空气中弥散着小女人香甜的呼吸。谢晋寰始终保持不变的姿势,坐在床边守着她。
忽然,唐俏儿翻了个身,喉咙深处溢出绵软的嘤咛。
谢晋寰心口过电般划过一阵酥麻,喉结不安分地蠕动,口干舌燥。
这么多年,不管是在盛京还是在森国,千娇百媚,前仆后继想献身给他的女人,俯拾皆是。
可越是这样,他越兴趣索然,只觉女人比粘在船底密密麻麻的藤壶还难缠、恶心。
唯有唐俏儿,唯有她可以对他肆无忌惮,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