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追究起来，别说你，我们整个栾家，都承受不住他的报复。”说完最后一句，栾锦的眉眼陡然变得凌厉。
她的揭穿，让栾彤萱的面颊涨红，眼神心虚的闪躲。
“那现在你不是嫁给秦淮，他对你也很好，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程胤他天赋异禀，是天选做顶流的料子，你有这么好的资源不给她，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栾锦只想笑。
她也是真的笑了起来。
她的眼睛天生就很好看，是那种天然的凤眸，狭长的眼弧儿上挑，轻轻的眯起来，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你觉得程胤天赋异禀，我可不这么认为，光是他那一身腌臜的麻烦，就让我处理得头疼。”
亏栾彤萱自诩精明，竟然到现在，还被程胤蒙在鼓里。
栾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让她看清自己的愚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栾彤萱急了，随着她不断向前迈步，她与栾锦的距离越来越近，甚至有一丝兵临城下的意思。
“字面意思。”栾锦干脆站起身，她并不喜欢仰着头看人，尤其是面前的栾彤萱。
上一世，亲手杀害她的亲姐姐。
“如果我没猜错，程胤跟你结婚到现在，应该还没跟你有实质性的关系？”
“你怎么知道？”栾彤萱下意识问出口，即便后悔，想要收回也来不及。
“我怎么知道？你跟程胤在一起之前，难道都不查一查他过往的履历？他在刚出道的时候，被很多老板包养，那些圈子里有男有女，关系乱得不行，我被迫接手他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没救了。”
“你胡说，栾锦，我才不会相信你！那都是一些嫉妒他的人捏造的绯闻！”栾彤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眼通红的发出尖叫。
“绯闻？我是他的经纪人，这些事如果不是我压下来，发酵到现在，可不仅仅是绯闻而已。”
栾锦只陈述事实：“他身上染了很多病，虽然能治好，但心里留下的阴影可没那么容易痊愈，他几乎到了不能人道的状态，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他的心理医生都是我给他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