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不喜欢女人?是个有龙*阳之好的断*袖吧?所以才长这么大还没成亲,混在了尽是男人的镖队中?”
阿燕终是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夫人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徐温云绝不是玩笑,而是极其认真地在揣摩,可在脑中转念想了想,又觉得不像。
毕竟有断袖之癖的男子,气质大多阴柔,可瞧他生得那般英武模样,犹如丛林猛兽,有种原始又野性的气息,更像是个令女子匍匐拜倒在身下的英勇虎贲。
阿燕笑过之后,终究不忍主子这么费心劳力,也在旁冥思苦想,出起主意来。
“也不怪夫人这般落拓,奴婢方才在旁瞧着,总觉得那少侠虽好,却不像是能轻易拿下的,若回京这一路都没有进展,岂不是错失了其他良机?其实照奴婢说,咱们还有一条路可走。”
感受到主子疑惑的眸光,阿燕顿了顿,硬着头皮说出了口,
“……许公子。”
听见这三个字的瞬间,徐温云微微怔愣,脸上神色复杂了几分。
许复洲是母家隔壁许县令家的长子,与徐温云自小一起长大,二人总角相识,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当时虽未订亲,可两家尊长早有默契,只待许复洲去京城考完会试,二人就能交换庚贴,共结连理。
谁曾想郑明存先一步上门求娶?
县令之子,自是比不得荣国公府的门楣高阔,以至于徐兴平心花怒放之下,压根未问过徐温云自己的意思,就点头应下,将女儿嫁了过去。
“听闻许公子如今在岳州当差,按理说难得回衡州一次,可那日却随地方官一同上门到访,想来必是将公务推了特意赶回来的,这不就是旧情未了,还想要再见夫人一面么?说来也是造化弄人,若当初嫁去的许家,夫人哪里会受这么多罪?那日奴婢在旁瞧得真真的,他隔着人群望向您的眼神,一如以往般深情……”
“……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阿燕抿了抿唇,
“奴婢的意思是,若要给您的孩子挑个生父,许公子不就是现成的人选么?
他实则是个知根知底,又对夫人念念不忘的,待途径岳州时,夫人只需上门诉诉衷肠,再道道在荣国公府中的艰难,何愁不能成事?且若真论起来,当初本就是郎主夺人所爱在先,今后给您和许公子养孩子,也勉强算得上偿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