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俞塘看着俞笑从一开始的情绪畸形,病态地以疼痛和杀戮为乐,到现在不仅恢复了全部的情绪,还变得越来越好,身边也有了更多的朋友和战友。

    他为这样的俞笑而高兴,而骄傲。

    世界曾给予我疼痛,我却要回报世界以光。

    这就是他最爱的少年。

    “只亲左边吗?”俞笑打断俞塘的思考,指了指自己的右脸,暗示他:“我的右脸说他不高兴了。”

    俞塘愣了一下,瞅着眼前这个一秒从正经毕业生变成磨人精的少年,无奈地笑了笑。

    凑上去又亲了下俞笑的右脸。

    可他刚亲完,俞笑又用手指按在自己唇上,对俞塘说:“只亲脸颊怎么行?我的嘴唇说他也不高兴了,也要亲亲。”

    “……”

    俞塘这次没惯着他,直接按着凑到眼前的脑门,把人推远:“别得寸进尺,先去参加典礼,不然一会儿迟到了,丢人。”

    以他了解俞笑的程度,这唇要是真沾上了,事情必定会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必须及时让俞笑熄火。

    “有什么可丢人的。”俞笑拉着俞塘的手往外走,倒也没继续缠着他索吻,而是小声说:“只要我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

    *

    毕业典礼开始,俞塘和女王、校长等人坐在一起。

    校长先上去讲话,总结这些年来这一届学生获得的成就,完成的任务,批评了一些人缺点,也赞扬了他们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