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柳宏天的话，她小心翼翼道：“是……是不短，有好几年了。”
“那你和秦雅的关系怎么样？”柳宏天又问。
和秦董的关系怎么样……
难道……难道柳董觉得自己是秦董的心腹，不适合继续给他当秘书？
可要真是这样，当初秦董刚下位时就应该让自己换职务，为什么一直拖到现在？
心里胡思乱想着，姜雯偷偷观察了一下柳宏天的脸色，迟疑道：“还……还可以吧，就正常上下级关系。”
柳宏天显然看出了姜雯异样。
“小姜啊，你别多想，我和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
他顿了顿，继续道：“自秦雅离开公司以后，我这个当舅舅的和她关系就一直闹得很僵，我之前多次邀请她来家里吃饭，想着能缓和一下关系，但她都拒绝了。”
“明天我夫人寿辰，要举行一场宴会，刚刚在电话里她同样也表示拒绝参加，我想着你和她关系要是比较好的话，可以帮我劝劝她。”
听着柳宏天的这些话，姜雯心里微微一松。
原来是这样……
刚刚柳宏天和秦雅的通话内容，她站在旁边也听了个大概。
“柳董，秦董她不是怀孕了嘛，宴会什么的她应该也不适合参加，以后有机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你……你说什么？秦雅怀孕了？！”
柳宏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愕，眉头紧皱凝视着秘书姜雯。
见柳董这般反应，姜雯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她前一段时间和男友出去约会，有在五月广场碰到过秦雅和陈晞，知道秦雅怀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