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芷芸欣喜的模样,墨宸渊心里像是被某种情感填满了般,神情透着满足与宠溺,他垂眸撩起叶芷芸的一缕青丝,沉磁的声音轻而柔和:“趁着空时,我多画了几幅,如今正放在书房中,明日我让人拿过来。”
叶芷芸心里欢喜:“你既画了,为何要放在书房?我还以为你这些天又起了什么主意,忙着与朝廷周旋!”
“我怕画得不好,芸儿不满意。”若她不满意,其他的便没有拿出来的必要了。
“你用心画的,我怎会不满意?”叶芷芸闻言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好:“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看不起我夫君的?”
“我只想给你最好的。”墨宸渊笑着,大手拿过画卷轻轻卷起,沉声:“好了,该歇息了,否则今夜芸儿该受罪了。”
“受罪?”叶芷芸不明所以,却见墨宸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叶芷芸才知墨宸渊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前半夜孩子还睡得香甜,后半夜却不知为何哭闹了起来。
叶芷芸唤来奶娘给她喂奶,喂完之后安静了片刻,叶芷芸以为好了,然刚把奶娘唤走,孩子便又开始哭闹,且没有停歇之意!
叶芷芸抱着哄了又哄,孩子断断续续的不知哭了多少回,一下就把她给整懵了,此时深夜,又不好再三番四次的把奶娘唤过来。
再者,此时她心里不知为何起了一股不甘心的劲儿,她的孩子,她还哄不好了不成?
一想准是尿布湿了,便想起要给她换尿布。
但平日这些活都是奶娘做的,她手忙脚乱的忙活了半天也没把尿布换好,反而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加之孩子也不安分,最后她忍不住扶着自己的腰大叹一口气,拧眉:“白日的安静原都是你的假象,经此一次我日后绝不再随便把你留下了。”
“噗。”叶芷芸的话刚落,坐在床沿边上的墨宸渊就不厚道的轻笑一声。
叶芷芸睨了他一眼:“见我这般累死累活,你竟不过来帮忙。”
墨宸渊无奈的摊手:“为夫是要帮忙来着,可芸儿却说要亲力亲为,如今怎地又怪起我了?”
叶芷芸不甘心的噘起小嘴:“我哪知道这么难。”
“我见芸儿气势如虹,便想亲眼瞧你是如何将她拿下。”墨宸渊神情竟起了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