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有个问题我也很好奇,你怎么突然会查她在南清的事?我还以为你只计划着把她调走就算了。”

    墨宸渊撩袍,缓缓落座在叶芷芸身旁,南清的宫女这会儿已经沏了上好的茶水,他悠悠给叶芷芸倒了一杯,沉笑道:“芸儿不是说,婴姬对你有意见么?”

    “嗯。”叶芷芸点头。

    “芸儿怕是没发现,你鲜少有向我告状的时候。”

    话落,叶芷芸就懵了一下,就听墨宸渊勾着薄唇继续道:“非与我有关之事,芸儿断不会在我耳边说道,既与我有关,却又无法随意处置,想来婴姬也未做什么出格之事,那便有言语之上的冒犯。”

    “只是能让芸儿这般伶牙俐齿之人搪塞,那多半是与情字有关,婴姬于本王有情,所以芸儿才这般捉襟见肘,否则,你早动手了。”

    听墨宸渊这一分析,叶芷芸既好笑又不服:“我还成了嚼舌根之人了,你这般推测,不觉得自己太臭美了么?”

    “芸儿不是也说过,婴姬于本王有情?”

    叶芷芸忍不住掩嘴偷笑,重复了句:“臭美。”

    “婴姬对我有情便罢了,可既敢对芸儿的表现不满,便是心有异念,我与她身份悬殊,她若失贞,怎还会有此妄想?”

    按正常逻辑,墨宸渊就是要纳妾,纳的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子,那日夜宴,婴姬一言过于明显,她若未肖想过墨宸渊,就不会这么快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