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神慌乱又有些紧张的叶芷芸,墨宸渊心脏不由自主的怦动,除了那日百花宴偷听到她的话,他便再没听过她这般炽热的表白。

    ‘夫君’二字在他脑中回荡,如催情的毒药,让他转眼起了欲望。

    若非是在大庭广之下,他此时定不会轻易饶过她。

    良久,他才缓缓迈前一步,俊美的脸庞透着深情,眸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抹娇羞身影,沉磁的声音落入每个人的耳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叶芷芸脸红,她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

    本就跳个不停的心脏更为怦动:“小女子非贤妻良母。”

    “无妨。”墨宸渊勾唇:“为夫爱的就是夫人,与贤妻良母无关。”

    此话一出,叶芷芸的脸就更红了,有些慌乱的牵起缰绳:“那……我回府等王爷下朝。”

    墨宸渊唇角的弧度更甚:“好。”

    宠溺的眼神带着一抹别样的意味,叶芷芸顿时窘迫,怎么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急急忙忙上了马,“驾——”的一声,逃一般的离开了宫门。

    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墨宸渊心情颇好,唇角的弧度一直上扬,直到那抹身影消失的街道的尽头,他这才转身,缓缓步进宫门。

    至于那群看戏的百姓无一不张大了嘴巴,好久才反应过来:“战王殿下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快,跟我来,我家旁边就住着一个书生,他一定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