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渊却是开玩笑道:“经历此番,有一事一直让我想不通,为何药人僧在蕹城能平安无事?”
“你定是被他报复了。”叶芷芸颤抖着朱唇,又哭又笑了回了声。
墨宸渊搂紧怀中的小人儿,声音轻沉:“你这般泪眼婆娑,当真让我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叶芷芸恼:“哦,这些日子担心你担心得紧,面上却还要一副无事的模样,我如今哭上一哭,你还不让了?”
“让!”墨宸渊马上改口:“娘子辛苦,是为夫疏忽,为夫错了。”
叶芷芸环着他腰间的手不觉紧了紧,完全遏制不住起伏的心情:“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墨宸渊轻顺着她的背:“郭城有你,我怎敢出事?”
听到这话,叶芷芸带着泪意笑了笑,她看向墨宸渊:“后来呢?”
“后来,药人僧研制出治疗疫病的解药,墨龙军损失不大,被救治的北蛮军成了战俘,蕹城不攻自破。”他垂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叶芷芸的眼睛,满是柔情:“虽花了些时日,但在见到芸儿那一刻,便觉一切都值。”
叶芷芸小手握起他的大手,还挂着一丝泪珠的睫毛扑扇,说道:“我也是,今日见你回来,便觉此前受的一切委屈,都是过往云烟。”
墨宸渊勾唇:“今日冬至,我特意赶回来与芸儿团圆,芸儿可要奖赏我?”说着,薄唇就不由自主的凑上去。
叶芷芸一把捂住他的脸:“想得美,你方才还说要我如何处罚你都行呢!这会儿便要奖赏了?”
墨宸渊闷出一声隐忍:“便亲一下,一个吻便可。”
他可是从进门的那一刻就恨不得将这小人儿拥入怀中,将她的小唇狠狠堵住,原以为会轻而易举,没想到到现在连叶芷芸的唇角边边都没碰到。
天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他想叶芷芸想得都快疯魔了,药人僧的药与这相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你还没跟我解释赤元军的事呢!”叶芷芸努着小嘴愤愤道。
墨宸渊眉头一拧,这解释起来,又是一匹布那么长,若聊起来岂不是又要等上好久?
这么想着,墨宸渊一把握起她的小手,垂眸之间,霸道的将薄唇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