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她倒是有怀疑是自己怀了,不过后来发现只是太累,身体消耗太过的缘故。
其实她每到经期,墨宸渊都会给她熬些滋补暖宫的膳汤,只是她有时候没来月事也没跟墨宸渊说,她是觉得这等事没必要去说,来去自己知晓,日后注意些就是了。
而墨宸渊也是很识趣的不会在那几天打扰她。
之前墨宸渊不会特意去问她这事,倒是新年过后那段日子常问起。
想到这,叶芷芸有些恍然,墨宸渊该不会就是那时候知晓的吧?
怪不得他这几天怪怪的,连茶都不让她喝。
除此之外,清茵也是知道她月事断了,但在古人的眼里,月事乃污秽隐秘之事,更不可能到处说了。
叶芷芸小手覆上自己的小肚子,后知后觉的才涌上一抹不知名的情绪,感觉有些不真实,却又实实在在。
这时,她才喜极而笑,眼角起了泪光,抬眸看向墨宸渊:“我当真是怀了?”
有些懵然的表情带着一丝不知所措的笑容,让墨宸渊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珍爱,轻沉一声:“药老所诊,不会有错。”
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若换作寻常大夫,才一个半月,定是诊不出来。
“头三个月最是重要。”璇夫人握起叶芷芸的小手,神情间的激动难掩:“这段日子你少些出府,就是出府,也定要让人跟着,也不用到我这里请安了,你若有事,便让清茵来唤我,我过去。”
“我没事母亲,我身体好着呢。”
“我自然知道你身体好,可事情总有个万一,你便听母亲的可好?”璇夫人怕叶芷芸任性,语气轻柔的劝道。
叶芷芸只好笑应:“好,便听母亲的。”
这时,药人僧酒葫芦往背后一甩,起身就要离开:“行了,诊也诊了,也没老夫什么事,待吃了肉喝了酒,就此别过!”
“那可不行。”墨宸渊勾唇沉道:“您需在府里待到芸儿生产之后。”
“什么?”药人僧顿时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