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凉花膏是她自己的上的!

    “是为夫不是。”墨宸渊抱歉的说着,忽而垂眸,在她耳边轻喃:“夫人如此娇柔,若为夫能把持得住,岂不怪哉?”

    沉磁的声音穿透着叶芷芸的耳膜,叶芷芸羞愧难当的扯过被子将脸捂住,却是在被下不住偷笑:“得寸进尺。”

    见此,墨宸渊的薄唇重新勾起,看来以后可以不用常吃素了。

    他抚着叶芷芸的青丝沉笑:“为夫已命厨房做好了膳食,今日夫人便在房中歇息,等为夫下朝回来,再替夫人以香油按摩,如何?”

    叶芷芸一愣,探出小脑袋:“你要去上朝啊?”

    墨宸渊挑眉:“不是夫人让我去了么?”

    “额。”叶芷芸小努了努嘴,从被子里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腰带:“平日也不见你这般听话呀。”

    他不是跟越帝不对付么?怎么今天这么勤奋?

    墨宸渊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咽喉转眼变得干涩,心间的悸动再次升起,惯是森冷的眸眼微微隐忍。

    只见叶芷芸躺在床上,脸怔娇羞,秀眸含着流离的波光,嘟着的小嘴如缨红的樱桃,诱人得紧。

    他按捺下心中的悸动,握起叶芷芸的小手,勾唇:“昨日上朝,确是如芸儿所说,劳作了一日,我便期待能在下朝时与芸儿欣喜相见,我不知芸儿心情如何,但我却是对芸儿却是想念得紧。”

    “那你晚点再去呗。”叶芷芸娇嗔的笑了一声,清丽的眸眼在此时勾人的紧。

    墨宸渊垂眸,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夫人不知现下已是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