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可以不脱裤子?”
她那双毫无生气的眸子深处,隐藏着深深的恐惧,整个身子都有轻微颤抖。
这是极致恐惧的表现。
南鸢拉住她的手,耐心地解释。
“不要害怕,这里没有人能伤害你,如果不脱裤子,我没有办法准确的判断你的病严重到什么程度,也就不能对症下药。”
她都说完了,周琳还是不为所动,整个身子也还在发抖。
罢了。
再给她一些时间吧。
“周琳,想想你的父母,想想欺负你的那两个畜生,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你做好心理准备,明天我再来给你检查。”
周琳的眼睛,终于动了一下,那干起死皮的嘴唇蠕动了一下。
“谢谢你。”
声音像蚊子声一样大,若不是房间很安静,她肯定听不到。
南鸢看着她说道:
“行,你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等到房门再次被关上,周琳看到空荡荡的房间,神情一松,才抱着自己,低声哭了起来,那哭声依旧是压抑到了极点。
她害怕自己哭出来。
另一边,南鸢刚刚出来,迎头就撞上了端着热水前来的刘一一,她微微蹙眉。
端个热水要这么久吗?